手,她以前知道下棋规则,但是也年轻,心浮,所以对下棋丝毫不感兴趣。

    可跟老先生下了一盘,听他说着下棋的门道,好像也没觉得那么枯燥了。

    这不,她还专门去买了张黑胡桃木的中式棋桌。

    软件可以再练,硬件得先跟上。

    修长的指节时而捻着白字,时而捻着黑子,躁动时也只能按捺住性子,捻着棋子轻敲几下桌面。

    林景逸坐在乔老板新配置的吊椅上,又听见乔老板烦躁的敲棋子声音了。

    他看了会儿书便懒懒的倚在靠背上了,将书搭在自己脸上。

    “乔老板。”

    乔星光托着腮,手里转着那枚黑子,转过头从窗户看向小院里坐在吊椅上的林景逸,他用书遮住了脸。

    她停下手上动作,嗯……可能声音吵到他看书了。

    “我……”他犹犹豫豫,叹了声气,“我明天要走了。”

    乔星光这才想起来,他来这里都快一年了。

    心里不禁感叹今年过的好快。

    前些年度日如年,每时每刻都是煎熬,甚至想结束这痛苦的一生得了,许是有这对比,今年格外快。

    林景逸将书拿开,从吊椅上下来,走进屋内,坐在乔星光对面的位置。

    棋桌上几乎摆满了黑白子,这是她这几天的杰作。

    早在几天前他就想着跟她开口了,一直拖到现在。

    乔星光笑着道:“还去凉锦那里吗?如果不行,我帮你去说说。”

    或许他有在演戏,但她就当做是真的吧。

    之前林景逸说的话她还记着。

    林景逸张了张口,声音哑在喉咙里,没想到她居然第一句说的是这个。

    突然好像明白为什么燕烛跟着她干了。

    林景逸点点头,也跟着笑:“好啊,我还想着怎么和他开口呢。”

    “明天还是上午的飞机吗?”先前谢凉锦和燕烛回旧城,都是上午的飞机。

    林景逸“嗯”了声。

    “那我送你去机场吧。”

    “谢谢。”

    他沉默了片刻,想说些话,但好像又觉得多余。

    “我在这待了很久,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