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险,那时候只觉得被毒死也是她的命。

    运气很好,蛋糕并没有毒。

    人家大晚上听见她砸东西的声音,不仅没举报,还送了个蛋糕,对一个陌生人都这样,定是个极好的人。

    她那天想去谢谢人家,但没人应答,也是她冒昧了,人家兴许只是好意,并不想结交,所以她在门口放了几张大钞,上面还用几块糖压着。

    她从不想欠人什么,就自此翻篇了。

    时隔三年,琴音让乔星光想起了这位楼上的邻居。

    重复的弹了几遍金风玉露,乔星光缓缓站起身,走向那架钢琴,坐下后,笨拙的和上对方刚刚那段乐谱的旋律。

    她对钢琴早已生疏,自己都觉得那谱子被她弹奏的崎岖稀碎。

    在她那段旋律之后,楼上的琴音戛然而止。

    乔星光沉默了,有些尴尬,觉得是自己冒犯到人家,合上了钢琴。

    在她正准备离开时,楼上的琴音重新响起,这次对方有意放缓了速度,曲子更加柔和绵长。

    像是在她耳边低声安慰。

    她想的没错,楼上那位是个顶好的人。

    -

    她两天没回去,江恂也两天没来打扰她,直到第三天晚上江恂给她打来了电话。

    “星光,什么时候回来,要我去接你吗?”

    他知道星光偶尔会回以前的房子,这两天他被听话的小女巫绊住了脚,图个新鲜,心情一直不错。

    “不用。”

    江恂顺着她的话,“嗯”了声:“有什么事儿告诉我就行,别太劳心了。”

    挂断电话,夏诺从身后抱住了江恂,紧贴着他,温温柔柔的又带了些孩子气般的抱怨:“江先生,怎么干晾着我呀?”

    江恂喜欢她的自知之明,也没在他给他老婆打电话的时候故意制造一些存在感。

    今天她们敢在他老婆面前制造存在感,明天就敢出现在他老婆面前出言不逊,只要她们有想去给星光制造麻烦的念头,不管之前有多温柔小意,他都不会留的,麻烦。

    和他一路走过来的老婆就一个,外面的野花多的是,除了星光之外,没有哪个是唯一的。

    江恂扯了扯唇,“你说的那个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