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共秋左手在裤侧抬起一段极短的距离,又在与女孩对视时轻轻放下,“绳子。”

    他冷静地看着女孩的眼睛,好似没有发现她烘得发粉的脸颊:“如果你编好了,可以告诉我。”

    男人唇畔抿出一条雪似的线,又说:“我来取。”

    后面的燕度表情平静,紧紧盯着花祈夏的脸,被猫毛埋没一半的手背上依稀可见绷紧的青筋,隐隐鼓动。

    “哦,好。”花祈夏说,“我知道了,明天编完我会告诉你们的。”

    谢共秋依然站在原地不动,他旁边的燕度颈肩扯着一片肌肉,又不敢插嘴似的,太阳穴下的筋狠狠跳了两下。

    对上花祈夏疑惑的眼神,谢共秋喉结下的阴影滑过一片弧纹,开口:“明天如果需要帮忙的话……我可以帮你。”

    燕度感觉自己前半辈子的修养都用尽了,合理怀疑这家伙就在报他当时在病房约花祈夏摘樱桃之仇。

    燕度:姓谢的你丫要不要点儿脸,是是当时祈夏是你匹配对象,那樱桃是老子跟祈夏约着摘的,到最后不都特么便宜了你?

    花祈夏:……这家伙吭哧瘪肚的到最后就想出这么一句?

    燕度咬牙切齿,眼珠子都冒绿光:“你趁火打劫?”

    谢共秋不欲理会他,但一侧头,花祈夏也正满眼复杂地瞧着他。

    在两个人不同的注视中,谢共秋轻轻点了点头,他的眼睛仿佛也像刚才那牛角粽似的,被滚水烫过,又被夜风吹凉,清净中颜色愈深,他“嗯”了声,“算是吧。”

    “……”花祈夏气笑了。

    很好。

    一个口无遮拦,一个闷不吭声。

    一开口说的话一个比一个刺激。

    她脑子都要冒烟了,这两个还你加一把柴我添一把火呢。

    燕度对谢共秋当面撬墙角的行为冷嗤以对,还想开口再说些什么,花祈夏终于忍无可忍:“你们两个——都给我出——!去!”

    “祈夏?”

    “祈,祈夏——!”

    两个大男人一视同仁地被推了出去。

    燕度与谢共秋都不敢使蛮力,边喊着花祈夏的名字边被推出了门。

    “不是,那个苞苞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