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意渐渐散了,被黄昏前的阳光稀释为一片白皙的透净。
从庄园回来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五天时间。
出于皇家保密与安全规定,花祈夏的随身行李和电脑还需要办理一些手续才能取回。
于是盛修给了她一台备用电脑,方便花祈夏在日期截止前完成夏令营的试稿。
在庄园里接触不到网络,花祈夏在那个夜晚写好的摘要和框架都没法上传云端,回家后只能重新再写一遍。
但这五天时间里,只有花祈夏自己知道,她的思路却是前所未有的清晰——
仿佛精力与专注力都悬浮在了一种抗干扰的特殊状态里,好似大脑与耳朵被一团真空裹住了,身心都维稳在一股不骄不躁的极端平衡里。
她的写作效率完全超出了往常的最佳状态,反而是盛修——
这段日子以来,他对花祈夏的看护几乎达到了形影不离的地步。
与其说是“看护”,倒不如说是一种高度警觉的应激反应:这些天来花祈夏一旦短暂脱离盛修的视线,他就肉眼可见地坐立难安起来。
仿佛只有将她牢牢锁在视野之内,感知到花祈夏安全的气息,那个男人才能得到一时一刻的喘息与缓和。
比起花祈夏,盛修似乎更像是那个受到了刺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