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方近乎蛮暴的质问里,也只是淡淡敛起眼角,然后无动于衷地转身朝城堡的方向走去。

    盛修勉强压下呼吸,颤着声:“我、我进去找她。”鲜红的闪光灯刺入他的眼睛里,盛修迈出去的腿仿佛被烫了一下,他喘息着:“我去找她!”

    “等等。”

    闻人清和从各种尖锐嘈杂的鸣笛声里,辨别出来自城堡内部的消防警报声。

    他眼底一凝:“我可能知道祈夏在哪里。”

    ……

    4:45

    庄园西北方向的盘山公路默然着,黑色沥青浸湿一层又一层露水。

    盛修下车的一瞬间竟然有些腿软,他一眼就看见路边山坡上那个坐在高墙下的身影。

    他听到自己胸腔轰然冲击的嗡鸣,再也不敢让那道身影从他的视野里离开。

    “祈夏!”

    乔星灿最先喊出上面人的名字,对方抱着膝盖坐在墙外的草地上,正一个人安静地凝望公路尽头。

    她背后是一扇被暴力破开的铁网小门,生锈的铁丝根根折断,洒下满地锈屑,高墙上的爬山虎探出头,像扑向她的汹涌绿潮。

    听见有人喊她的名字,女孩循声望过来。

    “苞苞。”

    盛修所有的担心惊惶都在看见花祈夏的一刹那紧急扼制在胸膛里,越是靠近花祈夏,他反而越不敢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情绪起伏,强作镇定的声线压轻:“……苞苞?”

    女孩脸上没有泪,甚至也没有遭受刺激后的惊惶或失魂,然而盛修竟不知道自己应该感到庆幸还是紧张,他呼吸放缓,喉结因用力下抵而哽出一丝丝涩疼。

    花祈夏浅淡的眼珠一寸寸上移,与盛修四目相对:“哥。”

    谢共秋从盛修身后绕上前,半蹲下来伸手去探花祈夏的额头,花祈夏偏头避开,声音微哑:“我没事,也不冷。”

    谢共秋伸出去的手停在半空中。

    他沉默着注视女孩,这一刻他们的神情是相似的平静,男人垂眸,看见了她虎口处的红痕,那是用蛮力反复挥动斧头时的力度对冲,他将那一抹红掖入眼底,又重新望向花祈夏,慢慢将手放下。

    “……我甚至还不知道他的过往,他的经历,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