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停。”
花祈夏撑着头,拇指与食指再也受不了地按住太阳穴,头疼气虚地:“行,行……你赢了。”
hadrian收了势,晃着杯子里的酒液,浅绿色的水光映在他侧脸,与男人发丝间的银色钥匙相映成趣,对面女孩的忍无可忍为他的瞳孔蒙上一层笑,是合乎他兴味的反应。
“所以你到底想干嘛?”花祈夏问。
她一想到自己与闻人清和交谈的时候,身后不远处的塔楼上就有一双眼睛锁在她们身上,心里就生出丝丝寒意,看hadrian的目光也越发疏离,“让我把那树砍了?还是怎么着?我再爬一遍给你看?”
最后一句话显然是掺着讽刺的,花祈夏眼底冷笑,她又不是猴儿,hadrian敢让她爬,她就把这家伙踹泳池里开瓢。
hadrian眉梢一掀,吐出一个音:“c”
花祈夏满腔憋闷一滞:“……什么?”
金发蓝眼的王子喝掉杯子里最后一口酒,大步走过来顽劣地抢走了花祈夏手边的酒杯,一饮而尽后倏地与女孩拉近距离,几乎鼻尖相贴。
从外看来这角度足以暧昧得仿佛他要把口里的酒渡给女孩一般,薄荷酒液的清苦先一步扑在花祈夏唇角,进而才是hadrian蛊惑的嗓音——
“i" gog with——pn c”
……
不被美好与喜悦充实的残霞,就像一只失去了蛋壳包裹的鸡蛋,混沌的黄慢慢流逝,像跳动的心脏,在夜色袭来时又一次激起花祈夏的惶恐。
“这就是你说的pn c”
“shall i pare thee to——a sur"s day?thou art ore lovely and ore teperate”[注]
坐在树枝上的外国王子,望着逝去的晚霞吟起了十四行诗,尽管已经坐了许久,他也完全没有要离开的意思,甚至让那位鹰钩鼻管家送来了两盏风灯,大有在树上等到繁星涌来的架势。
粗壮的松树树枝轻而易举承载了两个人的重量,他身边的花祈夏腿麻手也麻,连发火的脾气都没了,脖子扭动时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