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堂的受洗名单上就会出现你的名字。”
这话明明白白地告诉她,没有“如果”。
现实的残酷不是少年时代可以重写的试卷。
真正的丑恶与黑暗不会给人按部就班的机会,也没有所谓的来日方长,循序渐进。
它们只会强势地露出原形,个体的力量永远不可撼动。
“难道——”
花祈夏吐了口气,她短时间里深呼吸的频率太高,以至于现在心肺都痉挛似的绷疼,“他们还能在华国的土地上把我强行带走么。”
对待这些真实又遥远的肮脏私密,花祈夏确实是一颗幼稚又无知的微尘。
但她也有自己坚信并秉持的东西,以至于花祈夏还不会慌得手足无措,她眼底浮现出坚定的生冷——
“他们能吗。”
闻人清和目光微冷:“当然不能。”
他唇角在光影中划过锋利的线条,“但我们不能保证在接下来符合程序的合理匹配时间内,会发生什么事。”
“……”花祈夏呛出肺里仅存的空气,人因为泄气无力地靠回座椅里,久久盯着外面呼啸而过的华灯,她感觉到口腔里丝丝缕缕的铁锈味,低声骂了句脏话。
盛修依然没有回她消息,她和哥哥的聊天框仿佛被彻彻底底冻结在了二十分钟以前。
花祈夏在这一刻想到了更多画面,她甚至在想如果花明宇和赵玫知道了这件事会怎样?还有她的家,她身边的朋友,连陈聆枫那样隐私受高度保护的人,都难以忍受苍蝇似的骚扰——
她甚至想象到万一这个匹配结果被曝光,会不会有极端疯狂的人攻击她的父母和家?
花祈夏闭上眼甚至能听见花店玻璃在耳边炸裂的巨响,好像那些脏乱的垃圾、石子和喷漆已经真实地落在那方宁静的小院里,受了惊的猫叫声嘶哑地贯穿她的耳膜……
嘶——!
一道刺耳的摩擦声横亘在车前,闻人清和在岔路口踩下刹车,巨大的惯性瞬间对冲!亮如白昼般的大灯扎进花祈夏的视网膜里,她吃痛地闭上眼躲避强光,一只手抬起来遮挡在眼前——
“……谁?”艰难地睁开一只眼睛,从指缝里她隐隐看见有人朝这边走来,身边的闻人清和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