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燎——

    一个近乎完美的“吊桥效应”触发点。

    但喉结间无形收紧的冰凉让男人清醒地沉浮在冰火两重天的博弈里,他不能,不愿意,也无法突破生理与心理上的准则:她值得的不是趁火打劫的觊觎,不该是这里的黑,这里的灰尘和霉斑——

    不该是在这里一句无法清醒的“我喜欢你”。

    想给她更好的,更干净、更正式的。

    让她刻骨铭心,即使忘记也要留下一道氧化般的痕迹。

    而不是清醒后了无留痕。

    也许这就是一种无耻至极的共鸣吧,他和燕度谁更自以为是,更卑劣呢?克制反压野性,肮脏威逼干净,冰山一样的男人鬓角不断沁出的潮湿,也许此刻让他遭受的折磨更深。

    花祈夏“嗯?”了声,她醉了后灵魂里的直白与纯粹被无限制地催生放大,占据神经与意识,宛如在大风天果断又直接地收回手里的风筝线——

    就像她直截了当地告诉谢共秋不能打断她的话,花祈夏将手里的线穿过名为“答案”的针眼。

    醉酒的晕眩让她无法记得自己要得到一幅什么样的绣盘,只记得自己要问些什么。

    可谢共秋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