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好似刚才只是一阵错觉。

    燕度笑出声,“那就让我烦吧。”

    “……”花祈夏

    “什么?”燕度稍稍弯下腰,没听清花祈夏嘟囔了一句什么。

    燕度眼里含着笑:“祈夏,我听不清楚。”

    对面的人拢着牛仔外套,低头数着地上一棱一棱的瓷砖,在燕度耐心地等待里,花祈夏抛开脑海中的瓷砖数字,别扭地:“……注意安全。”

    虽然不知道这个故弄玄虚的家伙要去干什么,但是他的衣着装扮和手里的背包总莫名地令花祈夏感到紧张。

    听清楚她的声音后,燕度愣了愣,旋即眉眼间的柔和化为更无可奈何的软意,认真点头,“好。”

    花祈夏觉得自己再傻呆呆站在原地就要被烫熟了,慌慌张张转身要走——

    下一秒那只刚刚降温的手腕就被再一次握住了,一股力道像扑上沙滩的海浪,把花祈夏裹进密不透风的炙热中,“!”

    海面掀起铁链碰撞的汽笛声,浪花撞击老旧的渔船,原来那是燕度胸膛下轰轰作响的心跳。

    “你——”

    肩背宽阔的男人压下脊梁,一只手臂自然地垂在身侧,另一只手揽住了女孩的后背,指腹的茧贴在距离她肩膀纱布很近的地方,那一块的皮肤像被火烧着一般,花祈夏耳边传来他埋在衣料中的闷声:“就要抱。”

    “……”

    “这是活动规则。”燕度生出些微胡茬的下巴抵在花祈夏没受伤的肩膀上,一字一顿地说,“我们要遵守规则。”每个字都因为张口的动作,鲜明地点在花祈夏的肩胛骨上,“要听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