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贴金。”

    燕度颇带着几分嫌弃又扬眉吐气的味道:“勃朗宁的诗,没听说过么。”他故意露出狂妄的炫耀,兀自美滋滋的,“你们不懂,有人懂。”

    闻人清和失笑:“你什么时候钻研起文学了,诗人?”

    这时,一道冷然无波的嗓音插进来——

    “诗人和疯子,只有一线之隔。”

    谢共秋抬起头,无视周围几人的目光。

    燕度转脸看向盛修,“他骂你是疯子。”

    盛修直接起身坐到了最前排。

    他的视线先是落在白鸥身上,后者平静与他对视一瞬,接着盛修看向激动地和黎胜南讨论团建的花祈夏,眼底游走些许复杂。

    燕度抬高声音:“我站庄园,你们呢。”

    黎胜南和花祈夏当然举双手同意,后者沉浸在新奇的想象里,“那么大的地方,只给我们十个人住吗?我们到底要玩什么游戏啊?”

    黎胜南:“我们四个可以睡在一起吗,不然我晚上会害怕的哦。”

    ——“抱歉,各位。”

    清润动人的声音打断了花祈夏和黎胜南的讨论。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舞台——

    左侧楼梯上那个缓慢站起来的女生身上。

    白鸥垂着头定了定神,开口,“我——”

    除了平静如常的盛修,所有人眼中都或多或少闪过疑惑。

    白鸥单手扶在栏杆上,在灯影下她皎洁修长得像一只优雅的鹤。

    然而她接下来的话让花祈夏一时间难以理解,身穿白裙的女生望着台阶下的红毯,从口中呼出的气流有些颤抖,印证了她内心的不平静:“很遗憾……不能再和大家继续走下去了。”

    装着芒果干的盒子掉到地上,石破天惊。

    “我要退出这场活动。”

    ——

    【注】:原诗为英国伊丽莎白·巴雷特·朗博宁-《我是怎样的爱你》,有改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