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姚湛东瞅了姚念一眼,自己女儿什么调性他最清楚,你可以夸她漂亮,夸她聪明,唯独听话这两个字跟她丝毫沾不上一点边。
站在边上的姚念凉凉开口:“从我住院以后所有的钱都是沈叔叔付的,您赶紧给人结了。”
“你还好意思说,”姚湛东敲了她一记脑壳,“我平时没给你钱啊,你怎么好意思让人家既出钱又出力的?”
姚念捂着脑袋吃痛道:“我给了的!是沈叔叔一直不收。”
她确实转过钱给沈度,还不止一次,但都被他原封不动得退了回来。
看到她顶嘴的样子,沈度稍稍放下了心,这段时间小姑娘一直表现得很懂事,甚至懂事得有点让人心疼。
但姚湛东一出现,她的状态立马变得不一样了。
姚湛东打开手机,“沈律师,再怎么样这个钱都不能让你出,还是之前那个账号吧,我马上打给你。”
沈度摁住他的手,眼里还带着一贯的笑意:“姚总,我们既然是朋友就不要这么见外了,以后律所还需要您多多关照。”
姚念松了一口气,生怕他蹦出一句你女儿就是我女儿之类的话。
“要不这样吧,”姚湛东提议:“今天正好念念出院,我在江南公馆定个位置,咱们晚上好好喝一顿,就当感谢你这几天辛苦照顾她了。”
沈度也很爽快,“那恭敬不如从命了。”
江南公馆是位于淮北的一家私房菜,姚湛东是这里的常客,平时宴请领导或者比较重要的客人时才会来这里招待。
不过今晚不同,古朴雅致的包间里,只坐着他们三个人。
沈度意料之外的没有拒绝喝酒,姚湛东见状更是尽兴,特地让司机程伯伯回去取家里存的老酒。
此刻菜陆续上完了,姚念喝了将近一周的稀饭,这会看到满满一桌的佳肴简直两眼放光芒。
姚湛东和沈度二人聊得很投入,特别是姚湛东,几杯白酒下肚就搂着沈度的肩开始称兄道弟起来。
反观沈度,虽然他也喝了不少,除了眉眼染上几分朦胧的醉意之外,他跟刚坐下的样子并无太大差别。
见没人注意到她这边,姚念拿起筷子,准备悄悄夹一块即将转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