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流连忘返。
苏鸢小手一挥,“回去后,一人送你们一个。”
经过电视专卖店,苏鸢大方道:“这个也送你们每人一台。”
台灯,手电筒,羽绒服,自行车,沙发,漂亮小裙子……
赵阳他们以为苏鸢在给他们画大饼,没当回事儿。
众人回酒店的路上,赵阳彻底冷静下来,终于想起庄政委的叮嘱
――看住苏鸢,别让她冲动搞事情。
他垮着一张脸,生无可恋地说:“鸢姐,这车我们怎么运回国内?”
他们打劫的海盗船是几千吨的,也没有那么高级,能直接把车开上去。
苏鸢单手打着方向盘,车身一个漂亮的甩尾,停在酒店门口。
“这就不用你们操心了,”她打开车门走下去,“同志们,晚上还有一场硬仗要打,拿出气势来。”
泊车小弟跑着过来为苏鸢停车。
迎宾亲自为苏鸢几人开门。
苏鸢戴上墨镜,头发一甩,走路带风,气场两米八。
赵阳按照苏鸢事先吩咐好的,忍着牙疼一一递上小费。
他总算明白美子帝国主义为何腐蚀人心了
――这钱也挣得太容易了,哪像他们每天累死累活,只为挣那点歪瓜俩枣。
苏鸢吃过晚餐,回房间稍作休整,舞会开始了。
他们刚到达宴会厅门口,被人拦了下来,“你们是谁?”
苏鸢随口胡诌道:“我是天口勺子,受leo先生邀请前来。”
对方将信将疑,执意要看苏鸢几人的证件。
苏鸢用背包打掩护,自空间取出几个证件,递到对方手里。
正是去年她截获小日子捕鲸船,从船上找到的小日子们的证件。
对方验明证件是真的后,没有坚持要求苏鸢取出证件,直接放行,“祝您玩得愉快。”
赵阳抽搐着嘴角,再次递出小费,心在滴血。
见个人就撒钱,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苏鸢几人走进宴会厅,立刻吸引了大部分人的注意力。
因为他们几人是唯一的亚洲面孔。
有几个白人似乎对苏鸢几人很感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