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上。”
“你能不能辞掉文工团的工作?”
这句话触及到叶曦然的底线,她再次抬起手,“我永远都不可能放弃工作,在家相夫教子。”
霍强握住她的手腕,将人拖进了卧室,“这件事由不得你!”
半个小时后,叶曦然形容狼狈地冲出家门。
她抹着眼泪跑回军区大院时,刚好听到邻居在同于淑兰交谈,
“你这当婆婆的也太精细了,什么都为儿媳妇准备好。”
“儿媳妇平时不在身边,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应该让她好好伺候你才对。”
于淑兰用力拧干床单,搭在晾衣绳上,仔细抻平,“我们家阿鸢的手是用来持枪瞄准目标的,可不是用来干这种粗活的。”
邻居摇摇头,不赞同地说:“儿媳妇进门,你不想办法压她一头,老了谁伺候你?”
于淑兰笑容不变,“我有儿子有女儿,为什么让她伺候?”
“先有婆后有媳,我对她好,等我年纪大了,她才会对我好。”
此番言辞听得叶曦然心里颇不是滋味。
她心中第一次冒出这样的念头
――若是她没有悔婚,若是嫁给黎星回的是她,被婆婆疼宠,被婆家重视的人会不会是她?
然而,没有如果。
于淑兰察觉到她的视线,侧首望过来,惊讶道:“曦然,你怎么了?”
“没什么。”叶曦然握着衣领,低头脚步匆匆地回了娘家。
于淑兰为苏鸢收拾好房间,精心准备了礼物和吃食,却等来儿子和儿媳住招待所的消息。
向嵘安慰道:“大比在即,要保证良好的状态,不回家是对的。”
然而,大比结束,
女炮班以九发九中的成绩荣获冠军的消息传回大院,依旧没见苏鸢的影子。
大院的邻居们开始说些有的没的,
无非是于淑兰这个婆婆太拿儿媳妇当回事儿,结果儿媳妇家门都不进,
太跌份了!
事实上,大比那天,女炮班出尽了风头。
火炮九发九中不说,打靶比赛时,有个靶不好打,众人迟迟打不下来。
苏鸢手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