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鸢相信孟夏巧不会拿孩子开玩笑,“楼云,回去看看,事关孩子,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话落,她启动侉子,载着楼云和孟夏巧直奔老憨头家。
在场的男人们:……
有危险不应该找他们吗?
摩托车一路风驰电掣,用最短的时间赶到楼云家。
孟夏巧人还没跳下车,迫不及待地问:“楼云,哪个是老憨头家?”
楼云伸出去的腿停在半空中,指着一座有些年岁的旧房子,“那间。”
苏鸢动作最快。
楼云话落的同时,她已经跳下车,三两步冲到老憨头门口,对着房门就是一脚。
“哐当!”
“嘎吱,嘎吱”
老旧的房门摇摇晃晃,不堪重力一击,掉落在地。
门口正对的炕上,一个小娃娃光溜溜的,睡得脸蛋红扑扑的。
炕沿上坐着的中年男子,右手放在小娃娃的丢丢上,对着苏鸢怒目而视,“你是谁?闯进我家做什么?”
楼云冲进房间,拍开他的手,气愤道:“老憨叔,您在做什么?”
面对楼云,老憨头收起一脸凶相,起身解释道:“孩子那会儿尿湿了裤子,趁他睡着了,我给他脱下来,挂在外面晾晒。”
孟夏巧后脚跟进来,戳破他的谎言,“孩子根本不是睡着了,而是被你灌了酒,醉了。”
她记得书中曾有这个情节
――坑道塌方后,楼云的孩子被一个老男人强了,内脏重度感染而亡,不久后女炮班解散了。
楼云低头凑近孩子嗅了嗅,果然闻到了浓浓的酒气,当即气得眼眶都红了,
“老憨叔,您怎么能给孩子喝酒呢?”
老憨叔还在狡辩,“我喝,孩子眼馋,给他抿了一口,不打紧。”
能醉晕过去,可不只是喝了一口。
苏鸢眼神漠然,看着老憨头如同看一个死人,“我进来前,你打算做什么?”
老憨头表现的极其自然,“孩子睡着前喝了一大碗甜水,我担心他尿床。”
事情没有发生,没有作案证据,他们说再多也没用。
苏鸢叮嘱楼云,“你先带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