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金忠语气不善,“苏鸢,你只是一个保卫科科长,不该问的事情不要问。”
苏鸢冷笑一声,“呵,您想多了。”
“对于您去了哪里?要去做什么?我根本不感兴趣。”
才怪!
苏鸢拿出登记表,在本子上草草写下何金忠三个字,气歪了何金忠的嘴。
偏偏她觉得还不够,气死人不偿命地说:“我这不是要做记录,好扣您工资嘛。”
“旷工一块,迟到五毛,您选哪个?”
被苏鸢怼了,何金忠不仅不生气,还哼着歌走了,
“希望你能一直这么嚣张。”
苏鸢冷哼一声。
她有嚣张的资本,至于何金忠还能不能嚣张,就不一定了。
苏鸢下班回到家时,
黎星回已经做好了一桌子饭菜。
他亲自为苏鸢打开一瓶酒,“喝点儿?”
平时说不出口的话,也许借着酒劲儿能一吐为快。
苏鸢不领情,摇摇头说:“不喝。”
厂里随时有问题,喝酒误事儿。
黎星回有些可惜地放回去。
苏鸢一屁股坐下就开始吃饭,不管黎星回说什么,她一律嗯啊糊弄过去。
今天在厂里没吃好,现在是真饿了。
饭后,黎星回迫不及待洗漱回房。
终于可以过二人世界了!
想象很美好,现实很残酷。
火炕的中间整整齐齐摆了一排鸡蛋。
旁边一张纸上赫然写着:小子,不能越界,这些鸡蛋替我盯着你,每个鸡蛋的角度,都经过我精心测量,我回来一看便知。
黎星回:……
他一边磨着牙,一边将纸张撕的零零碎。
苏鸢进来好奇问道:“你干什么呢?”
黎星回咬着牙说:“没什么。”
没关系,不能睡,也可以先培养感情。
这么多天,是块石头也能捂热了。
殊不知,他的亲弟弟正在京市去往海岛的火车上。
黎星华凭借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终于说通了老师
——他带着学校的文艺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