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给他多寄一些,”
他从另一个口袋掏出十张大团结,“这是辛苦费。”
苏鸢星星眼双手接过去,“不辛苦,不辛苦。”
“我现在就去捕捞海鲜。”
苏菲着急道:“姐,你还没喝姜汤呢。”
苏鸢贴身放好钱,“好办,带上煤球炉,我们去船上围炉煮茶。”
“砂锅、铁板、调味料统统带上,我们边捕边吃。”
她转向苏畅,“至于您老人家,早点回家洗洗睡吧。”
“别想扔下老头子我,”苏畅一溜小跑回到堂屋,“我带瓶酒。”
他方才看见橱柜上的特供酒了。
拿他当挡箭牌,用完就扔?
没门!
半个小时后,
宋亦推着翻斗车,一行人浩浩荡荡上了苏鸢改装好的船。
苏畅摸着船屋赞叹不已,“鸢丫头,这都是你自己整出来的?”
整个船屋皆用槐木打造,精致程度不亚于轩榭廊坊。
唯一的不同之处
——船屋安上了门窗,是封闭式的。
苏鸢有这手艺,即使不用跟着他学医,也能有口饭吃。
“牛不牛?”苏鸢打开门,率先走进去。
船屋中间有个大铁皮桶。
桶内有不少木头燃烧的灰烬。
苏鸢捡起一旁的木材丢进桶内,拾起一旁的柴油桶,倒在木材上些许柴油。
苏菲划亮一根火柴扔进桶内。
“轰”
火焰窜出老高,木材瞬间被点燃,熊熊烈火在铁皮桶内肆虐。
温度迅速攀升,以铁皮桶为中心,向四周迅猛扩散。
仅仅片刻,船屋内的寒意便被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灼人的热浪。
宋亦从踏进船屋开始,嘴巴没合上过。
他的眼睛仿佛不够用,这里看看,那里瞅瞅,对苏鸢佩服的五体投地,
“嫂子,你太帅了。”
“我要是有这么一艘船屋,能一天往京市打八回电话。”
不为别的,只为炫耀。
苏菲嫌他没出息,踢他一脚,“还不去为你的‘洞房花烛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