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不起后果。”
低沉暗哑的嗓音,灼热的呼吸,无一不昭示着独属于男人的危险气息。
然而,黎星回想象中的胆怯畏缩,没有出现在苏鸢脸上。
相反,苏鸢眼神跃跃欲试,更是用行动付诸实践。
她伸出柔软,轻轻舔了舔黎星回手心。
黎星回神色巨震,古铜色的皮肤瞬间爆红,败下阵来,“我们还没领证。”
他手触电般地收回,头也不回地走了。
身后苏鸢的声音如同魔音,往他耳朵里钻,“切,领了证,你必须履行夫妻义务,我看你能躲多久。”
苏鸢回到小队。
方才找茬的男人扔给她一个镐头,“把这块地里的石头撬出来。”
小队长胡建业走过来,训斥男人,“郭海洋,干好你的活,不要欺负女同志。”
胡建业带着苏鸢到了另一边,指着已经松好的石土,“你带了铁锨,负责装满同志们的箩筐,能干吗?”
这可是黎团长的爱人,谁敢让她做苦活累活?
如此,黎星回特意走一遭的目的算是达到了。
苏鸢:“没问题。”
施工地上的运送工具多数是箩筐和扁担。
靠人力一点点地挑。
唯二的手推车,专门用作运输大型石头,修大坝。
虽然是八月底,秋老虎依旧稳稳发威。
修码头大坝是力气活,所有人不一会儿便汗如雨下。
他们仿佛习惯了,
累了,渴了,停下来喝口水,继续干的热火朝天。
即便强悍如苏鸢,下午收工时,差点没脱层皮。
这些她都能忍,队长报工分时,她不干了。
“为什么女人比男人少三个工分?”
一样的时间,一样是下了死力气,凭什么少三个?
大队长是个老头,耳朵上夹着一截拇指长的铅笔,
他维持着低头的姿势,抬起眼皮觑着看过来,
“你想要多少?”
苏鸢转动着胳膊,理所当然地说:“男女待遇相同。”
在场不止苏鸢一个女人,闻言纷纷附和,“对,领袖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