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我是听秦婶子说的。”
最后,所有矛头指向了一个老人
——苏鸢隔壁的钱婆子。
钱婆子害怕了,色厉内荏道:“我说的是真的,我亲眼看见了。”
“这个不要脸的小蹄子,想亲黎团长,黎团长不愿意,抓着她的衣领差点动手。”
“谁知道你们越传越没影,传成黎团长打的这个小蹄子下不了床。”
事到如今,苏鸢不得不出面亲自找回场子。
只有这样,
才能让这群闲的吃屁的长舌妇们,知道厉害,以后轻易不敢招惹她。
“那是我们两口子之间的情趣,关你屁事!”
苏鸢从来都不是好惹的,“倒是你,这么大年纪了,还偷看新婚夫妻的相处。”
“为老不尊!”
“你!”钱婆子气疯了,
她都活到这么大岁数了,没想到有一天,竟然让一个小姑娘指着鼻子骂为老不尊。
不是偷,不是抢,也不是嘴上没有把门的,
而是偷看夫妻生活。
这让她的老脸往哪里搁?
她以后还怎么在家属院生活?
钱婆子没招了,拿出老家那一套,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嚎,
“我老婆子不活了。”
“这么大岁数,让一个小丫头欺负了,你们到底有没有人管?”
高勤一看到钱婆子这副作态,就头疼不已,“钱婆子,你先起来,有话好好说,撒泼解决不了问题。”
钱婆子是家属院里有名的老赖,与邻里关系非常不好。
每次找她调解,都来上这么一出。
找他儿子钱平川都不好使。
苏鸢阻止试图讲道理的高琴,“高干事,您让她嚎。”
“这种人讲道理是没用的,除非让她痛,让她怕。”
“大家让让,”苏鸢指挥其他嫂子们,留出钱婆子施展的空间,
“物资还没送来。”
“我们大家就当看猴戏,打发时间了。”
钱婆子哪受得了这个。
从地上轱辘爬起来,一蹦三丈高,跳着脚骂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