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苏鸢轻轻推着关丽霞的后背，往门外送去，“您也累了一天了，回家早点歇息。”
顺便叮嘱一旁的小丫头，“娟子，照顾好妈妈，明天让你苏菲姨姨奖励你糖吃。”
娟子用力点头，“知道了，鸢阿姨。”
谁知，第二天，关丽霞过来时，精神萎靡不振，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
苏鸢直接将她赶回了家，让她在家好好歇一天，明天再来。
娟子没跟着妈妈回去，而是缀在苏菲身后当个安静的跟屁虫。
苏菲走到哪里，她就跟到哪里。
像她妈妈一样，不爱说话。
不管苏鸢问什么，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苏鸢的心悬了一天。
她又忙活了一天，到了晚上还惦记着关丽霞的事儿，走坐不安的。
苏鸢端着茶缸，问一旁的黎星回，“你们部队有没有走访过院里的家属？”
黎星回今日回来后，点上煤油灯，坐在木板搭起的桌子旁，扒拉着个破字典不知道忙活什么。
闻言，心不在焉地回了一个字，“嗯？”
苏鸢不满他的敷衍，脚尖踢了踢他坐着的石块，“问你话呢？”
黎星回眉心微微隆起，“你说什么？”
“我问你……”苏鸢深吸一口气，“算了。”
该问的上次都问了，屁都没问出来。
部队里都是大老粗，这又是全民搞生产的年代。
估计也没人去关心夫妻问题。
苏鸢探头看了看黎星回胳膊下的资料，密密麻麻，全英文。
她手不老实地贴上黎星回的胸肌，调笑道：“帅哥，咱俩睡一觉，我帮你呀。”
黎星回抬手就是一个脑崩，“呀什么呀？你看得懂吗？”
“废话，这点程度还难不倒姐姐我。”苏鸢反手在他手背就是一巴掌。
黎星回本就被这些英文搞得脑袋大，
闻言，他挺直后背，抬眼望向苏鸢，“你确定？”
苏鸢打了一个响指，“小意思。”
“睡一觉很划算的，要不要考虑考虑？”
黎星回抓住在他衣领内游走的小手，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