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大的宣纸上,两种截然不同的字迹。
一种雄浑大气,笔力劲健;一种飘逸灵动,笔画细腻。
但无一例外是少有的绝世珍品。
黎睿正待细看,苏菲却收起来抱着就要上楼。
他急了,“欸,你先不要拿走啊?让我好好看看。”
苏菲回头望着黎睿半白的头发,幽幽道:“叔叔,我外公和妈妈走的早。”
“有些话,我这个做后辈的替他们说了。”
“字品如人品,字正人端正,修行在心不在身。”
话落,苏菲对着黎睿深深鞠了一躬上楼去。
楼下开了一条缝的房门悄悄关闭,黎至善美得哼了两句戏曲,“星回这媳妇真不错,可惜亲家那样的人物不能得见。”
向嵘说着今天打听来的信息,“我听星回说,阿鸢的外公是革命乡绅,她们的母亲曾去美子留过洋。”
黎至善感叹道:“难怪啊!”
“真是便宜了星回那个臭小子。”
楼上同样在偷听的苏鸢,面向黎星回,抬起下巴嘚瑟的不行。
那模样仿佛在说:我苏鸢的妹妹,牛不牛?
苏菲上楼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黎星回摇摇头,闪进房间。
他早已看透,自己这个小姨子是怎样的白切黑。
独留苏鸢望着黎星回的房间发愁,
今晚她要跟黎星回睡一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