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的。”
宋亦好像发现什么新大陆,“你是不是笑了?”
“你看错了。”黎星回当然不会承认,“去劈柴!”
宋亦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不对,你肯定笑了,我不会看错的。”
直到晚饭后,宋亦还在纠结这个问题。
不是他较真,而是黎星回笑这件事太过惊悚。
自从那个女人带着黎星华上门后,黎星回再没笑过。
十几年后,他们再次相逢,
黎星回别说笑了,话都能不说尽量不说,
谁的好脸也不给。
他靠着过硬的厚脸皮功,猛贴他回哥的冷屁股,方能勉强说上几句话。
这样的冷面阎王刚才竟然笑了?
黎星回被他盯得不自在,嫌弃道:“去洗漱。”
今晚宋亦跟他一起睡。
宋亦知道黎星回的臭毛病,爱干净,穷讲究。
他手指刚伸向崭新的搪瓷盆,遭到好友阻止,“别动!”
得,毛病又犯了。
宋亦脾气也上来了,“不用盆怎么洗脸?用你盆怎么了?就你金贵?”
谁还没点脾气了?
他在家也是宝贝疙瘩好吗?
“那盆不是用来洗脸的。”黎星回眼底浮起笑意。
不知道为什么,他很抵触别人用苏鸢为他买的东西。
宋亦说话劲劲儿的,“不洗脸洗什么?”
黎星回努力不让自己笑出来,“洗腚的。”
望着宋亦目瞪口呆,不敢相信的模样,他突然体会到了苏鸢的快乐。
好半天,宋亦才找回自己声音,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粗俗了?”
这画风有点熟悉是怎么回事儿?
不对,黎星回怎么可能会粗俗?
他很快为好友找好借口,“果然,近墨者黑,都怪苏鸢那个女人。”
不管黎星回的话是真是假,他已经不能直视这个搪瓷盆了。
洗漱可以凑合,但是他的胡子不能凑合。
宋亦走的匆忙,没有带什么生活用品,胡子长了很大一截。
他手伸向剃须刀,“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