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雪都觉得十分惋惜,明明有那样好看的一张脸,怎就这样被毁了。
不过现在她也知道了,原来辣辣她爹名为风澜。
“听不懂。”画面里,姜小雪直言不讳朝他伸了伸手,“你答应过要给的东西呢?”
她们都自身难保了,管它什么万渊观、什么占星师?
“功法在我受迫害时已经被我撕毁,但具体的心法口诀,我还记得,请取纸笔来”
姜小雪果断取来了他要的东西,但也不免担忧道:“你、你都已经瞎了,还能写字吗?”
“不成大碍。”
男子风度翩翩地挥手,落下笔墨。
然后就写出了一坨比狗刨还难看的字。
姜小雪叹息:“哥们,收手吧,要不你就这样讲给我听我们姐妹俩可以试着理解一下的。”
风澜果然耐心和二人讲解起了锻体术的修炼方法,这种功法,哪怕是没有灵根的人也能学习,再不济也可以强身健体。
但是姜小雪和姜小言颠沛流离了一辈子,从来没有接触过那么多修炼的知识,一时半会不是很听得懂。
他们三人因此直接在此隐居了一段时间。
姜小雪一人承包三人的餐饮起居,到了夜里就小心外出,采买资源;而风澜瞎了眼睛不便行走,每日就耐心指导姐妹二人的修炼,有时还会讲些万渊观里的故事。
七日下来,姐妹二人身上的功夫都有了许多长进。
“你们是我教过天赋最好的学生。”男人苦笑,“当然,我这辈子也只会有你们两个学生”
“姜姑娘,你看似嘴上功夫不太饶人,实则心肠极好,与人为善。”
姜小雪被他说得有些不好意思,“风兄你就不要戳我痛处了,我这人确实容易心软。”
或是救命之恩的缘故,或是亦师亦友的缘故,或是无微不至的照顾,或是毫无保留地悉心教导
一人百折不挠,像野火烧不尽的芳草;一人心如死灰,遇见她像是枯木逢春。
风澜和这素昧平生的姐妹二人多了层说不清的羁绊。
风澜自知受了那样的重伤,时日无多。
他决定等姜小雪下次回来时,便把那日观星占卜到的卦象——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