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些病态,稍凑近些还能看到皮肤下的血管和不少血丝。
一双手臂和白皙的大腿上都被她用美工刀画了幅自己都看不懂的画,旧疤新伤混在一处,杂乱无章密密麻麻。
“画不下了。”她低声喃喃,目光落到了平坦白皙的腰肢上。
像从前一样,简单把血迹清理干净,洗了把脸,走出去,开灯,穿上衣服,去了画室。
心情格外平静,她面带笑意的画出了程亦口中瘦瘦小小但毛茸茸的猫,生动又活泼。
“不知道和你说的像不像”
她喃喃一声,收好画,又回到卧室,把自己丢进大床里,不吃药,就这么睁眼到了天明。
第二天下午她跟着爷爷去了苏家。
国画大师的家中,浓厚的中国风气息十足,活像进入了某世外高人的家里。
苏老早年间收了不少学徒,现在都在国画的造诣上都或高或低都有点。
或许是爷俩来得提前了些,不少学徒还没离开,在围着苏老生平最满意的一副《四仙供寿图》讨论。
宋望舒和宋山走进去的时候,里面兀的就安静了。
苏老笑开了花,和苏昱一起上前,“小初月来了,快来,你们这些小兔崽子可有福气,咱这初月的名号,听过没?”
他的学生大多和苏昱一般年纪,男女各半,闻声瞪大了眼,“那个国外一幅画被拍出天价的初月?”
苏老一脸骄傲的介绍,活像自己孙女似的,把宋山都看无语了。
宋望舒略一颔首,对上苏昱满眼的笑,很快收回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