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画还称得上一句艺术品。”

    那些画至今被他很宝贝的挂在卧室,每天都能看到,每次看到都会很想她。

    想她当时画自己时专注饱含情感的神情。

    他一顿,话题跳跃,“据说每个艺术家都会寻找自己的缪斯。”

    “我前几天在网上看了你作为初月放出的所有作品,虽然我不算很懂,但我可以自信的说,它们都比不上你给我画的那几幅充满灵魂。”

    “如果是这样,算起来,我是不是担得起你的缪斯?”

    宋望舒难得的接不上话了。

    程亦也不急,到了位置,替她拉开椅子。

    二人落座后,她才缓缓启声,“艺术家才需要自己的缪斯,我只是个画画的。”

    程亦又听明白了,低头无奈扬唇,语气莫名柔和下来。

    “小月亮啊,有这么排斥我?”

    问完,他想起,那天她说自己是困扰,他们再也没可能。

    可是说完她离开的时候为什么哭了?

    从来不落泪的姑娘在推开他之后为什么哭了?

    他沉默下来,静静看着一旁的盛开的花。

    宋望舒不在的这三年,程亦常独自坐在这个被她赞过很漂亮的露台。

    想着哪天她回来了会不会来这里看看。

    现在两两相对,却是无言。

    他忽然抿唇,“你当初离开,是不是因为宋女士?”

    宋望舒先是下意识的想反驳,可出口已经反问,“你怎么知道?”

    “果然啊。”他轻嗤,调侃,“小月亮还真是妈妈的乖宝宝。”

    “”

    程亦得到答案,神情彻底放松下来,眸子愉悦的眯了眯,朝她不屑的笑,“还想骗我,说劳什子不想跟我在一起了,我会信?”

    情绪上头的时候,他是崩溃的。

    可冷静下来也该仔细想想,曾朝夕相处的人,情感真挚与否,自己都该感受得到才是。

    爱是可以演出来,但没有那么多人能把它演到无懈可击。

    宋望舒:“”

    一阵晚风袭来,微微掀起她柔顺的长发。

    她的眉眼在夜幕下,恬静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