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感的睡裙。
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皮肤苍白,锁骨突出,腰肢纤细得几乎能一手环握。
最近又瘦了。
她拧开水龙头,让热水蒸腾起雾气,模糊了镜中那张写满决绝的脸。
然后拿起那瓶傅知珩送给她的香水,在颈侧和手腕点了两下。
橙花与琥珀的香气弥漫开来,甜腻中带着一丝危险的气息。
整理好一切后,她转身回到了露台。
夜色渐深,露台的暖光灯自动亮起。
傅知珩的用餐速度明显慢了下来。
江浔知知道,应该是药物开始起效了。
“累了?” 她轻声问,故意倾身向前,让睡裙领口若隐若现地露出锁骨。
傅知珩的视线黏在那片肌肤上。
他伸手触碰那道白嫩淡粉的肌肤,指腹温度异常的高。
“换衣服了?之之,你最近太乖了。”
他声音低哑,带着危险的温柔,“乖得让我不安。”
江浔知屏住呼吸。
傅知珩的瞳孔已经开始扩散,但她不能表现出一丝欣喜。
她侧身坐在傅知珩的腿上,细藕般的双臂勾住他的脖子,毛织的外搭顺着肩头滑下。
江浔知微凉的指尖摩挲着傅知珩的侧脸,淡香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尖。
“我只是想通了一些事。”
傅知珩突然攥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疼出眼泪。
“别对我撒谎。”
他声音里的寒意与攀升的体温形成诡异对比,“就算是骗我,那个人,也别是你。”
红酒在江浔知喉咙里发酸。
她强迫自己放松手腕,让肌肉完全卸力。
“我恨过。”
她直视傅知珩开始逐渐失焦的眼睛,“但现在我更怕失去你。”
这句谎言像蜜糖般黏在苦涩的舌根。
傅知珩的手劲松了些,但目光仍钉在她脸上。
江浔知趁机反握住他的手,引导他触碰自己的脸颊。
“阿珩。”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我想你了。”
红酒的余韵在舌尖发烫。
傅知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