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切齿，右手曲指在吧台上敲了敲，“我嫂子问你什么，你必须如实回答，听了吗？”
“是，是，小的自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程序谄媚地笑道。
“程序，你的那个助理呢？” 季阮之问道。
“哪个助理啊？” 程序装傻，一双清明的眼咔吧咔吧地看着季阮之。
季阮之的声音微微发抖 ，有些难以启齿道：“就是傅知珩‘死’时，我来这儿喝得烂醉那晚…”
“啊！那个助理啊！”
程序眼神飘忽，突然，他夸张地一拍脑门。
“我想起来了，他…呃…辞职了！对！回老家养猪去了！”
“养猪？” 季阮之诧异道。
“啊哈哈哈…” 程序干笑，手指偷偷在柜台下狂按手机。
“那个…他其实是斜杠青年！平时调酒，业余养猪，偶尔还去南极兼职拯救企鹅！”
“程序！”
傅桑宁一把抓住程序的领子，把他半个身子拽过吧台。
“你他妈正经点……”
她还没说完，酒吧的门突然“吱呀”一声打开了。
一个戴着黑色棒球帽的高大男人走了进来，帽檐压得很低，他戴着口罩，只露出线条分明的下颌。
他穿着简单的黑t恤，手臂肌肉线条流畅。
“…助理？！”
程序的表情瞬间像见了鬼，“你，你怎么现在来了？！”
男人没说话，只是微微抬头，帽檐下的眼睛看向季阮之。
那一瞬间，她的心脏猛地一跳。
这双眼睛…太熟悉了。
但她还没来得及细想，男人已经走到吧台前，沉声道：“老板，我来拿东西。”
程序疯狂使眼色。
“拿，拿什么？你不是辞职了吗？！”
男人顿了顿，淡淡道：“能续我命的东西。”
季阮之见状，干脆直接拦住他的去路。
“喂，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交代？”
男人微微偏头，帽檐阴影遮住他的表情。
“什么交代？”
“别装傻！”
见男人转身要走，季阮之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