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大的,也是没那么容易寻见人。”
如此,既是保我自己,也是保他阖家平安。”
采颉应道:“小主心思缜密,经此一事,进礼对您只会更加忠心。”
南瑾搅动着氤氲着热气的汤药,无声莞尔。
进礼当然会忠心。
他的家人被送出了上京,旁人是难寻得踪迹。
然而,南瑾却清楚她们的下落。
若是他日,进礼胆敢心生异志,再想做出吃里扒外的事,
他也得先仔细掂量着,他母亲和妹妹的两条性命,他还要是不要!
瞧着药晾得差不多了,南瑾端起碗盏,一饮而尽。
这药实在是苦,苦得她不觉蹙眉。
采颉忙拿了块蜜饯递给她,
“许平安说这药虽苦,但见效却快。只需三日左右,小主的脉象就会有变化。
只是这药即便不会伤着小主腹中皇嗣,总归对小主的健康也是有妨的。小主有孕正该是细心调养的时候,何苦又是节食、又是用这苦口的汤药来为难自己?”
“我从前失去过一个孩子。”
南瑾轻轻抚摸着平坦的小腹,眸底闪过几分伤情,很快眸光一定,语气坚定道:
“正因如此。这一回,我才更要在这杀人不见血的后宫里,竭尽全力护得我的孩子周全,万无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