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哈哈。”邵卓峰敞声笑道:“不过是臭鸡蛋混了些黄水儿,老夫也是没料到,味道竟那般冲鼻。”
今日的‘粪水’,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
为得就是让沈晏辞知晓,他二人为着他先前的算计,至今还闹得水火不容。
等明日上朝后,二人再当着沈晏辞的面吵闹一番甚至大打出手,更要落实了两家交恶的‘事实’。
待来日言官进言立储的折子上多了,沈晏辞有了顾虑,难免
会问一问柳扶山的意思。
到那时,若柳扶山若进言,立嫡立长乃固国本之计,这话不存私心,份量便更重些。
邵卓峰轻轻摇晃着茶盏,似笑非笑道:
“允谦被立为太子是早晚的事。待到八月秋狝时,柳兄猜猜看,那小娃儿会不会和圣祖皇帝一样,落得个摔落马背,重伤驾崩的下场?”
言罢,彼此相视一笑,
诸多算计,尽数掩于微凉月色之中。
翌日,六宫休沐。
南瑾这几日总是贪睡,以至于荣嫔来找他时,她还在床上赖着。
荣嫔坐在床边儿,打趣她说:
“瞧着外头都日上三竿了,妹妹还睡着?”
南瑾揉了揉惺忪睡眼,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昨日早起观了贵妃的册封礼,又去她宫中为她贺了生辰,折腾一日实在是有些乏了。”
荣嫔藏着笑意道:“我可与你说件新鲜事,醒醒精神?”
“什么?”
“我听宫人议论说,今日上朝时,镇国公和中书令在前朝险些打起来。”
南瑾诧异道:“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