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不清洁，表面光鲜亮丽，谁知道里头脏成了什么样？小主没听那婢女说，衣服泡在温水里，没多久把水都染黄了”
“我想起来了！”南瑾眸底倏而闪过一阵星芒，突兀地打断了采颉的话。
采颉不解道：“小主想起了什么？”
南瑾语不传六耳道：“你方才跟来廊下伺候时，有没有闻到雨燕捧着的那身衣服，被热气烘出了什么味道来？”
采颉想了想，迟疑地点头道：“似乎是有。那味道幽幽淡淡的，不像是寻常的皂角亦或香粉味。”
她耸了耸鼻尖，又道：“小主这么一说，奴婢倒觉得那味道熟悉得很，好像从前在何处闻到过。”
“长春宫。”南瑾目光一敛，正色道：
“贞妃那身碧霞罗上头的味道，像不像从前长春宫宫墙上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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