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宜妃母子,其余时间都留在丹凤阁。
甚至将奏折都挪了去,入夜也宿在此,不为旁事,只为时时陪伴在皇后身侧。
如此上心,足见帝后情深意笃。
贞嫔原也是可怜。
她膝盖伤了,却还是日日执意求见沈晏辞。
沈晏辞听她吵闹,担心叨扰了皇后静养,这才肯给她一个陈情的机会。
只可惜贞嫔一味念着沈晏辞从前对她的好,还以为见面总有三分情,沈晏辞总会相信她没有做过那样不堪之事。
诚然,沈晏辞也的确没有将稳婆谋害宜妃一事,强加在贞嫔身上。
他只说:“朕罚你,是因为你屡屡顶撞皇后,失了妾室的本分。
就是因为朕从前对你太过宠爱纵容,才让你变成如此这般跋扈悍妒。
你且回去仔细想明白,自己究竟错在何处。若还要再闹,朕只能下令将你禁足。”
他只管数落贞嫔的不是,全然不在乎,是谁将昔日那个活泼明艳的少女,给逼成了这副模样。
皇后见喜,南瑾原本也是有心想要多多陪伴的。
奈何沈晏辞日日都去,南瑾生怕去的勤了,要让人误会了她的本意,只得少往丹凤阁走动。
她倒是和荣嫔结伴,常会去宜妃的杏花春馆坐一坐。
宜妃产后恢复得很好,小皇子也化险为夷,连哭声都变得嘹亮了许多。
她对南瑾万分感激,总念着不知当如何报答南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