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该当何罪。”
“是。”雨燕应下,对南瑾道:
“采颉所犯过错,没有先例可循。只因从前即便有奴才议论主子,也都只敢在背地里。
便是这样,一旦被人出首,内务府的人也会立刻将罪奴扭送去慎刑司。再取半尺长一寸宽的木尺,抽打其唇瓣、口条。
什么时候打断了尺,又或是打断了舌头根,这惩罚才算是到位了。”
贞嫔扬起唇角,“光说有什么用?总是要给瑾贵人演示一遍,她才能明白个通透。”
贞嫔早有准备。
一寸宽的木尺就在她面前小几上摆放着。
雨燕顺势拿起,于手中掂了掂,信步朝采颉走去。
“且慢!”
南瑾不得贞嫔免礼,兀自起身迎上前,拦住雨燕,
“娘娘要亲自责罚采颉也不是不可,只是在这之前,还请娘娘荣嫔妾说两句话。”
贞嫔横她一眼,“你有话就说。”
南瑾道:“娘娘愿意打烂她嘴也好,愿意割了她的舌头也罢。总归她与嫔妾非亲非故,若是不中用了,打发她走就是了。”
她看着贞嫔犀利的眼神,笑意嫣然,
“只是皇上念及采颉保宜妃母子平安有功,昨日已下口谕,将采颉擢升为五品宫女。等下内务府的人来宣了旨,采颉便要去御前叩谢龙恩。
她如今脸上的伤,上了水粉尚能遮盖。可要真挂了满嘴的红,跑到御前去咿咿呀呀成了个哑巴,让皇上瞧见这血渌渌的场面,嫔妾只怕皇上要误会了娘娘的一片苦心,还以为是您对他的安排有所不满。那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