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有人搭理。
她盯紧那张编号囚服,暗恨这家伙死一万次都不足抵命,可算是到了终点。
法官继续声明,此案涉及到新的神秘组织,将另案跟进调查,不排除后续开庭。
她听得满足,转身拄杖离席,顺手对保镖抬了下手,示意带上担架离开。
外头早有一批记者围堵,但她不想接受采访,直接让人往停车场推进。
途中忽然发现担架上的顾清淮似乎抽动,右手抖了一下,好似半醒状态。
她凑近关切一下,却没有更多动作,不过心头淡淡松一口气,幸亏他没就此死去。
保镖把担架放进车尾,她坐回后排,向司机摆手。
“开车,去那会所,我要他们血债血偿。”
车队驶离法院,后方记者追逐拍摄。
但最终被远远抛下,一切都没再耽误。
她在车里等着保镖更新情报,助手报告那会所楼顶有直升机降落平台,估计对方可能走空中路线。
“该死,他们想空运走私数据,别让我再错过机会。”
车速全开冲向那高档别墅区,路上与其他车辆险些相撞。
喇叭声此起彼伏,空气里卷起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