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抓走顾清淮,理由是他涉多起伤人事件,且顾家律师提供了所谓证据。
她气得拐杖用力砸地,对探员冷道。
“他现在在手术,你们带得走吗。”
探员也很头痛,只说自己奉命行事,实在没办法。
她讥讽,“你们是看谁快死就来指控谁,好啊,那就来把他从手术台抬吧。”
探员无话,只能叹气说等他手术结束再处理,并要求她保证人不逃跑。
她扬眉,“随你们,横竖我都不跑,他不可能走。”
探员只好递上一份通知终于无奈离开。
她望着走廊尽头的手术室灯火,感到顾家势力还在拼死挣扎,这事绝不会轻易解决。
保镖送来早餐,她却没胃口,只让医生赶紧出来汇报手术。
偶尔目光落到窗外,太阳刺眼又空洞,让她心里好难受。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忽然思忖若顾清淮再重残。
只怕更纠结,但还是咬牙承认必须救他。
“再恨也好,我们经历了那么多杀与被杀,最终还是牵绊在一起。”
没有人答她,她只好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