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拳头攥紧，胸口一起一伏，问题是录像时断时续，好多内容都缺失中断。
“这是怎么收集来的，跟爆炸案有什么必然关联吗？”
她目不转睛盯着屏幕，没有发现顾清淮紧绷的表情。
“我母亲是个…我也不清楚她到底在想什么。
当时我还…唔，总之我离家很久，后来才知道他们做了很多见不得光的事。”
顾清淮声音像被火烧，沙哑嘶鸣，可还是努力解释。
“这些录像当时被封存，我也是后来才偷出来，或许你能看到点蛛丝马迹，但不够直接。”
许韵咬住嘴唇，想从画面里读出更多，却零零散散都是断片。
录像放完后，她感到赶不上信息的缺口，又困惑又焦躁。
“除了顾承瑜，还有别的证据吗，我父亲当年一定知道内幕，才被他们逼死。”
她声音颤抖，却带着滔天恨意。
顾清淮关掉机器，转头看了她半晌，眉间阴霾更深。
“今晚你先休息，嵇名远那老头还在抽搐。
我让医生给他打了镇定剂，等他清醒再逼供，或许能得到更完整的信息。”
他说完就起身离开，不想再多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