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惜这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
就像所有的赌狗最后都只能落得惨败的下场一般,刚刚进入赌—场的菜鸟,也能凭借着新手保护期获得以小博大的快乐。
这都是赌—场的老套路了,只不过这几年的人还没有窥见其中的端倪,还在那个销金窟里做着一夜暴富的美梦。
陶毅不是一直把吃软饭作为人生目标吗?那这种不劳而获的快乐,正是他所追求的。
看着二人陷入了沉思,陈锦惜想起了过犹不及的道理。
白山多少还是有点脑子的,否则上辈子也不可能混出那种名堂,所以该说的话点到即止,陈锦惜直接带走了李建设一群人。
“锦惜姐,那两个人对你图谋不轨,咱们为什么不干脆报警抓他们?”
李建设的拳头还没用上呢,心里总觉得憋得慌。
“他们现在也只是图谋不轨,还没真的动手,就像陶毅,虽然被咱们抓了现行,但因为什么都没偷到,随便关两天就放出来了,这样可不行。”
陈锦惜眉头微皱。
白山和赖三都是手上沾过血的。
对付这种人,要动手就得以一击毙命,但凡给他们留了个活口,那等他们再反扑过来,必定是来势汹汹。
陈锦惜势单力薄,承受不起这样的风险。
眼镜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没再多说,只是想着后面拜托码头的兄弟们多多留意那两个人,最起码别再把主意打到陈锦惜身上。
他和李建设各有所思,一个不留神就被陈锦惜塞了钱。
“锦惜姐,你这是干什么?”
眼镜慌慌张张地想还回去。
陈锦惜往后退了一步。
“我现在不太方便,所以就拜托你们拿着钱请码头的兄弟们吃顿饭吧,今天的事情多谢他们了,他们辛苦一场,我不能一点表示都没有。”
“可……可这也实在太多了,而且这几天我和建设卖馒头卖了不少钱呢,锦惜姐,这钱不用你出。”
眼镜报答都报答不及,哪里还会另外收陈锦惜的钱。
陈锦惜冲着二人摆了摆手。
“这是我的私事,咱们公私得分明,咱们都是自己人,这件事情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