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便宜了你?”
以前陶晓池可没少埋汰阿梅,阿梅此举无非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罢了。
“臭阿梅,你得意什么,不就是个正式工吗?”
陶晓池火力全开也就是那么回事,非但没出气,反而还闹了笑话。
直到阿梅幽幽道,“是啊,我现在也是正式工了,刚刚人事科的干事还在问我的意向呢,陶晓池,你以前不跟我炫耀你们包装车间如何如何吗,那我这个锅炉房的活就给你吧。”
每条生产线上的人数都是有定量的。
一般临时工没什么关系,就只能去锅炉房,搬运队这种下劳力的地方。
陶晓池就因为身在包装车间而身负优越感,可谁知以前的炫耀,全变成了扎在她身上的回旋镖。
“你选就选呗,你以为你选哪儿就是哪儿吗?厂子你家开的?”
陶晓池眼皮直跳,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阿梅这才笑意盈盈道,“哎呀,你还不知道吧,我们这次有好几个人都选了包装车间,包装车间的正式工满额了,多出来的临时工应该被调去哪儿呢?”
旁边的女同事搭腔,“好像,应该,可能就是考走了一大批人的锅炉房吧。”
“哎呀,那地方不好,一天到晚跟黑煤灰打交道,还要被人说是煤窑的耗子,得亏是咱们陶晓池同—志多次跟咱们宣传包装车间的好,咱们这才知道了个好去处,陶晓池同—志,谢谢啦。”
阿梅和同事一唱一和,陶晓池惊闻噩耗,完全是接受不了。
“不可能,你们胡说,厂子里不可能把我调去锅炉房的!”
陶晓池急了,阿梅等人只笑不语,随后带着胜利者的步伐转身离开了。
陶晓池转头拉扯着陶毅,“哥,你听到了吗?那可是锅炉房啊,暗无天日的苦劳力活儿,我去了会死的,你赶紧想办法啊!”
陶晓池是真的被吓到了,陶毅心里也憋着一股气,不耐烦地把人推到了一边。
“行了,沉住气,既然陈锦惜那个女人不知好歹,那我也没必要再纵容她了,你等着,最迟今晚,我说什么都要让那个贱人服软!”
陶毅脸色一沉,阴森可怖的嘴脸让人不寒而栗。
当晚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