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讲的,我想想,应该就是上个月五号,那,这是我上午去搬运之后领导给签的字,当天晚上就听了课,就记在这后面了。”
张大山也忙着帮陈锦惜洗刷冤屈,拽着领导签字的那一页不撒手。
大高个低头一看,张大山的本子都是按照顺序写的,这确实是一个月之前的。
“那又能怎么样?那只能说明你们在一个月之前就开始泄露题目了。”
陈锦惜也没跟他仔细计较,又把目光转向了厂长。
“那厂长,能不能麻烦你跟大家说一下,咱们厂子的考题是什么时候准备好的?”
听到这茬,厂长总算有种拨开乌云终见日的感觉。
“哦,那是陈老师在前面,我们的考题是考前一周才定好的,印刷厂那边的订单日期都新鲜着呢,那既然是陈老师讲课在前,我们的考题确定在后,那这纯属就是押题押着了啊。”
分析了一通之后,厂长的腰杆子一下子就挺了起来。
开玩笑,堂堂机械厂,怎么可能做那种见不得光的事。
“怎么样?是不是这么回事?我们的成绩是堂堂正正考来的,什么叫泄露考题?你们这是在侮辱我们机械厂。”
张大山一群人沉冤得雪,一把就抢回了他的本子。
“那……那你怎么就押题押得那么准?”
大高个已经无言以对了,他旁边那个稍显斯文的还是不肯罢休。
陈锦惜没有给他们答疑解惑的必要,只留下了一句各凭本事之后,径直离开了厂长办公室。
一场暴力冲突被扼杀于摇篮之中,厂长象征性地给落榜人员做了一场思想工作,大高个等人虽然还是心有不甘,但也不得不离开了机械厂。
他们是不甘心榜上无名,陶毅则是不甘心计划落空。
“你怎么回事?这么天衣无缝的计划都能让那个女人找出办法,你怎么就那么蠢呢?”
陶毅一字一句地指责着,手指都快戳陶晓池脑门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