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大山振臂一挥,大有一种喜极而泣之感。
他和薛秀娟多年的地下情,终于是能见光了。
其实他们本就是正大光明的关系。
薛秀娟的丈夫离世多年,他偶然进城找工作邂逅了老乡薛秀娟。
薛秀娟孤儿寡母不容易,张大山守着分寸能帮就帮。
二人本就是老乡,这才互相看对了眼。
只不过张大山怕拖累了薛秀娟的名声,说什么都得等转正之后再公开。
陈锦惜站在人群后面看着他那副窜天猴的样子,看来这个世界上也并不全都是忘恩负义之辈。
陶晓池瞪得眼睛都快酸了,不止眼睛酸,心里也酸得不行。
陶毅见她老半天没想起正事,赶紧凑过去轻咳了一声。
陶晓池猛然回神,这才想起了兄妹二人之前的计划。
她清了清嗓子酝酿了一下,当着后面那群人,故意拔高了声音。
“张大山,我记得你之前可是大字都不识几个的,怎么突然就开了窍了?还是高分上榜?别不是用了什么见不得光的手段吧。”
陶晓池的话就是平地一声雷,现场的氛围一下子就不对味了。
这次招工考试不止面向工厂的临时工,还面向社会人员。
有个比张大山还要高大的年轻男人死死盯着陶晓池,锐利的目光像要把人给戳穿了。
“你说,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内情?这上榜的有一大半都是你们厂子自己的人,你们这是提前给自己人泄露题目了?”
他的情绪很激动,馒头大的拳头眼看就要怼到陶晓池面前了。
陶晓池故作惊慌,眼神飘忽地说道,“我……我就是随口一说,我也没上榜啊。”
物伤其类,男人下意识把落榜的悲愤转移到了张大山的身上。
嫉妒将他的理智燃烧殆尽,眼睛里的红血丝看着骇人。
“你说,你们是不是走了后门?是不是提前知道了题目?”
张大山行得正坐得直,根本就懒得搭理他。
借用陈锦惜的话,“笨鸟先飞,勤能补拙,你自己不行就得多练。”
男人闻言,理智稍稍回笼,他不是那种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