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锐利的目光扫视了一圈,基本选定了几个犯罪嫌疑人。
夜校本来就是为了扫盲,能写出这三个字的人本来就不多。
“这不是实话吗?”
陶晓池坐在最后面,幸灾乐祸得很明显。
陈锦惜直勾勾地看着她,不管前世今生,陶家的这个女儿都一样蠢,这一家子从根上就是烂的。
陈锦惜拉开凳子坐了下来,“陶晓池同—志,你说这是实话,何出此言?”
被点名的陶晓池也不慌,大大方方地站了起来。
“陈锦惜,你好歹是我们的老师,这搞破鞋是什么意思,应该就不用我给你介绍了吧,别人都说为人师表,以身作则,你自己做出了这种荒唐事,再教我们,怕是误人子弟啊。”
陈锦惜面不改色,接受度良好,只是问了一下其他人,“你们也是这么认为的吗?”
其他人不太想掺合这个事,纷纷埋下了头,陶晓池乘胜追击。
“陈锦惜,你还好意思问,你做了这么不要脸的事,还好意思出门人教,我都替你臊得慌,我要是你,一根麻绳吊死算了。”
陶晓池气焰嚣张,陈锦惜冷冷一笑。
吊死?这辈子就算外人的唾沫星子把她淹死,她也要先把陶家人挫骨扬灰。
“陶晓池同—志,我突逢意外,你不唾骂加害者反而羞辱我这个受害人,还妄图逼迫我去死,你安的什么心?这是怕我这个受害人活着查出了什么证据?怎么?你跟嫌疑犯一伙的?”
“你……”
“你这么黑白不分,是非不辨,应该不是我这个当老师误人子弟的事,应该是你们家家教的事儿,我要是像你这样随便说几句就辱没家风,那确实是不好意思出门。”
陈锦惜重新回到讲堂,看向了其他人,“其他同—志呢,也认可陶晓池同—志说的我不配为人师表的话吗?那如果各位都是这么认为的,那我们今晚原定的招工考试针对复习课程就不上了吧。”
陈锦惜作势欲走,工人们幡然醒悟。
今晚在座的除了年纪稍大的,其他一大半都是厂子的临时工。
下个月有一场招工考试,临时工可以报名,考试内容还涉及文化素养,这才有不少人过来临时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