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着笔记本。
“我知道。只能先报警,不然会被骚扰。”
舒静娴放下笔记本,看到他神情凝重。
“你想清楚,还钱只是暂时。后续怎么办?他人还没找到。”
傅衍礼拿起桌上的手机翻通话记录,没进展。
“打了几次,都关机。康复中心也说他走了。”
翻到一组陌生号码,再拨打,无人接听。
“那些催债的很凶,再拖下去,会直接上门。”
“如果上门,别让他们骚扰到医院,我事多。”
舒静娴合上笔记本,快速写交班记录。
“我明天还有两个手术,这些事交给警方。”
傅衍礼盯着她,深呼吸。
“报警可以,但我们必须一起去找他,不能总替他背锅。”
打开微信发信息,等回应。
“那家伙惹完事就跑,这次不能让他脱身。”
“我出一部分钱,你也出一部分,先稳住催款人。”
舒静娴思路直接。
“找到人后,让他写欠条,这次必须划清界限。”
傅衍礼听了,心里苦闷,但觉得合理。
“好,一起去派出所备案,这是第一步。”
两人统一想法,各自打开电脑搜索,尝试用社交媒体查找行踪。
没有收获,气氛更沉。
第二天清晨,风吹动阳台的窗户。
两人早早来到附近派出所,说明失踪情况。
民警问了问题,做了笔录,表示会留意。
气氛不轻松,压力很大。
“我们报失踪,实际是担心他欠债跑路。性质不同,但只能这样。”
舒静娴向民警出示证件,证明身份职业,增加可信度。
“他没有其他亲人,我们也不知道他具体在哪。”
民警迅速记录,叮嘱有进展立刻反馈。
傅衍礼点头道别,离开派出所,心里沉闷。
公寓接下来的日子并不平静。
那天下午,电话铃又响,号码陌生。
傅衍礼立刻接起,对方传来吼声。
“钱凑得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