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夫坐在前屋没人,收拾着今天的药单。
“一天不见,你们倒是神出鬼没。”
徐大夫说完,就翻出一个温水瓶,告诉他们可以用来冲泡面或泡脚。
“我们去镇上办了点事,回来继续借你这里住一晚,应该再住两天。”
舒静娴拿出一些额外诊金,放在桌上,算是补偿。
“随意,你们不闹事就行。”
徐大夫对钱并不贪,只是希望相安无事。
后院小屋还是保持原状,床褥凌乱,物品堆放在角落。
疲惫不堪之余,三人只能匆匆收拾,把门关死,上锁,再把桌椅顶上。
“你们说,那篇爆料现在会产生什么效果,会不会一石激起千层浪?”
傅星河对着手机刷新,但诊所网络太慢,根本看不全。
“应该已经引起热议,我们不必急着看,当务之急是自保,等局势发酵,然后接到消息再下一步。”
傅衍礼捻着笔记,分析局面,并不盲目乐观。
“我们都累了,先睡吧,有什么明早再说。”
舒静娴检查窗户,确认没人偷看,随后折回房内。
朦胧夜色下,后院灯光时亮时暗,安静到能听见虫鸣。
三人放平内心,不再多言,沉进短暂的梦乡。
清晨,诊所就来了个陌生男人。
模样像镇上的小工头,询问是不是有个外科医生在这儿做临时门诊。
舒静娴照例接待,对方说自己腰肌劳损,想请她帮忙复位。
“可以,你跟我来。”
她带那工头到后院,让他趴在简易诊疗床上,做基础检查。
工头说了许多自己和包工老板的纠纷,往往干活过量。
拿不到足额报酬,如今腰酸背痛,又会影响收入。
强烈抱怨和不满在言语间流露,让舒静娴产生同理。
她也回忆起自己过去在医院遭受不公。
通过对方身上的苦衷,她再度感到现实残酷。
不仅自己正经历危机,这世道上还有很多形形色色的不公平。
她用专业手法为他推拿,工头在咬牙忍痛,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