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如今远走d国,依旧逃不脱这些龌龊陷阱。
她联想到当年三年来屡屡被他玩弄,自嘲自己太傻,也无法回到从前。
“不管怎样,靠自己站起来。”
舒静娴拿出电脑,打算发一篇声明,澄清那些谣言,却不知该如何组织语言,担心越描越黑。
折腾到深夜,她把声明存成草稿,没有发表。
“得先和律师那边对一下。”
她关上电脑,打算暂且休息。
与此同时,某栋楼顶,眼镜男等人还在监视。
发现今天对方演示极为成功,舆论似乎没能根本打垮她,心中不爽。
“看来得加一把火,不然靶子不会倒。”
他们打算考虑更极端的手段。
“直接威胁她的人身安全。”
其中一人说这风险大,但眼镜男摊开手心里早有算计。
“少废话,问问陆那边筹不筹得到更多钱。”
他们拨通电话,对方只说可以再给一笔。
只要能搞定那女人,让她无法再登台表演他们的医疗成果。
眼镜男兴奋,“那就这样办,我任你开价。”
他们决定先制造一起意外事件,把她的身体也搞废,让她彻底退出领域。
“见机行事,下手要干净。”
隔天早上,她一进实验大楼。
就有工作人员禀报检测区里出现莫名烟雾,幸好无人连夜加班,否则可能发生火灾。
大家开始四处查看,被发现某些仪器的电路轻微损坏。
如果再不及时发现,可能会引起严重事故。
她想到有人故意破坏,更加坐实怀疑有内鬼或外部侵入。
“快排查监控看是谁夜里潜入。”
可当他们调取监控,却发现录像画面被剪辑过,似乎那段时间一片空白。
她当即要求全面加强安保,再也不容对方有机可乘。
时至午后,傅星河带着一叠调查资料想见她。
舒静娴在办公室忙完事情,让他进来。
傅衍礼把文件一股脑放在桌上,告诉她上面列出一批后台账号盯着她不放。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