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一年两年？三年五年？除非我就不出去了，不然我出去就会去找沈柔。”
“她前几天做了流产手术。”
“嗯，好，那又怎么样？”裴野知道沈柔真的连他俩的孩子都不要，双目赤红：“那又怎么样！我跟她之间只要还有以后，不在乎什么孩子不孩子！她爱我，我爱她，我只是做错了事而已，我能改给她看！她总会原谅我！”
“兴许吧，”董佳钰很残忍地给了裴野一个事实：“但你还是没机会了。流产手术沈柔大出血，死在手术台上了。”
还大吵大闹的房间里静默了一阵，接着就是裴野挣扎着跳下床，扶着床头柜将它推倒的声音。
“放屁！你他妈的放屁！”
董佳钰站在门口，给裴野让出路，一个星期之前还意气风发的裴大少爷现在沦落成什么乞丐模样，董佳钰闭上眼睛舒了口气：“你可以去看看啊，她的父母，她的葬礼，去吧，去了之后也好死心。”
“我当、然、会、去！”
四年之后。
维多利亚港口的维多利亚酒店顶层，落地窗耀照进清晨的阳光，海鸥飞翔鸣叫，一切都梦幻而美好。
躺在大床中间的中国女人，赤裸着身体，一点点被子盖在她的腰际。
她闭着眼睛享受着晨起服务。
十几分钟之后，一个金发碧眼的男人从被子里钻了出来，他擦了下唇，微笑用英语跟沈柔道早安：“我美丽的女士，早上好，请问你喜欢这个晨起服务吗？”
“不错。”
白男得到鼓励，还想俯身而去做更多他更想做的事。
如玉的腿踩住了他的肩头，白男以为这是沈柔在跟自己调情，心潮澎湃想要握住她的脚踝，结果沈柔却踢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