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跑了。
裴野精神头十足地在酒店餐厅吃了早餐,一桌子的菜大少爷挑挑拣拣吃了一点,然后叫了经理过来。
“这个、这个、这个,还不错,让厨房新煮一份,装起来,我要带走。”
经理点头哈腰,赶紧按照裴野的吩咐去办,裴野又叫住了他:“算了,不用了。我现在这么穷,可没地儿付钱。”
大少爷懒懒散散站起身,说的话也是云里雾里,他穷?他付钱?
这特么的整个酒店都是您的!他敢找大少爷要饭钱吗?他又不是发了疯不想干了!
经理继续一阵点头哈腰应是,不过裴野走近,他看到裴野下巴还有脖子那儿有几点破口,还渗出血出来,不由得贴心问道:“您这儿有点伤口——”
经理指了指自己的下巴和脖子示意:“需要医药箱吗?”
“啊……这个啊,”裴野摸上颈脖,愉悦笑出声:“不觉得还挺好看的吗?多够劲啊!”
经理目送裴野离开,摸了下汗津津的额头,裴大少爷真是名不虚传的疯子变态啊。
不过一早上愉快的心情,在回到房间看到空无一人之后,裴野就又阴沉起来。
他躺在沈柔昨夜躺过的地方,发疯嗅着她睡过的枕头给沈柔打了电话过去。
沈柔已经坐上回家的出租车,心里撕裂的地方依旧疼痛,但现在她已经冷静下来。
她要分手。
她的所有乖巧、附和、隐忍负重都是建立在爱人同样爱自己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