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帅哥，来玩啊？”
“下次吧。”
傅航搂着向柔下车，往巷子里走了几步将车钥匙丢给一个在霓虹灯下抽烟的男人：“谢了。”
向柔紧紧抱着孩子，注意到那个男人的视线一直锁在她的脸上，向柔害怕，问傅航：“你怎么住在这里？”
“那我要住在哪里？”傅航以前喜欢向柔的单纯懵懂，现在却厌恶上她的不谙世事：“我已经不是挥挥手就能买一栋城堡的傅二少爷了。”
傅航带着向柔绕啊绕，又进了一个老式需要自己关门的电梯，最后到了一处阁楼。
“我们先暂时在这里住几天，之后再想法子离开。”
傅航打开阁楼的门，这扇门甚至都没有锁，只用卡扣关上，开门后他摸着墙壁的灯绳往下一拉，昏黄色的电灯亮了，傅航带着向柔走了进去。
“去哪儿？”
“国外。”
“可我们怎么去国外？”向柔进到房子里，这里很窄很小，她刚进去，脚就踢到地上的空酒瓶，酒瓶倒下发出“咕噜咕噜”的滚动声。
傅航捡起了瓶子，又用脚扫开外卖盒：“偷渡。刚刚我借车的那个人就有这样的关系，我们去先出去，但这不会太久，相信我，最多一年或者两年，我们就可以再回来，傅英不可能永远都防得住我，我会把他送进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