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之一,我的名字叫一号,从8岁起就接受最好的教育,最严酷的刺杀训练,学的都是一击必杀的功夫,养兵千日,没用一次,就被荣大人赏赐的一杯毒酒,然后和其它杀手一样,被白布一卷扔在了乱葬岗。我是被一个扒死人衣服的人救下来的,他用三十六根银针把我救下来,捡回一条狗命。从此我就过着四处流浪的生活了。”直到说完,聂明宇还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呢。
“你不恨那个荣禄大人吗?”戈辉问道。
“不恨,一点也不恨,如果没有他,我不会活到今天,早在外面冻死了,然后被野狗啃光。我是刺客,我的存在就是为了杀人,或者被杀,最后被赐了一杯毒酒,是理所当然的,给我生命,再剥夺我的生命,尘归尘,土归土的事,天经地义。我为什么要恨呢!荣大人把要饿死的我,捡回来,给我吃给我穿请人教我识字,最后再把我打回原形,没什么不可以的。”聂明宇仿佛在说一件别人的事情一样。
“那你现在也觉得你的命是可有可无的吗?”戈辉严肃的问道。
“戈大人,对不起,我不喜欢叫老爷,我的命现在属于您。”聂明宇的话平淡如水。
戈辉没有再说话,只是注视了聂明宇一会儿,戈辉开始喜欢这个人了,有机会试试他的功夫,估计以后有大用处。戈辉没有再往下想,然后继续点名:“管临风”
“到,我叫管临风,今天24岁,湖南人,我是光绪23年中的举人。因为没钱,没关系,又得罪了一个大官,被人陷害,然后入狱,再被流放宁沽塔,再后来就没人管,我就到处走,后来跟着很多其它的逃难的人在一起,去朝阳,路上遇到宁老爷,被他收留,直到现在。”管临风说完,自己长长一叹。
听了他们八个人各自己的身世,戈辉不禁也长长一叹:“这就是命啊!”紧接着又问面前的八个人:“你们知道我们要建立一支什么样的军队吗?”
八个人互相看了看,又都摇了摇头。
戈辉站起走到八个人面前,仔细看着这八个人,一字一句地说:“我们要建立一支,来自于百姓,为百姓而战的军队,是老百姓的禁卫军。国家是什么,国家就是人,就是老百姓,现在国家正在受洋人的欺负,百姓正在受洋人的苦,我们就要站出来,为百姓做主,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