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顾家的态度明显是怀疑上陈家。
要自保,就得自残一刀。
覃兰玉阖上眼,淡淡道:“既如此,就把耀祖送过去。”
“你说什么?!”陈大发瞪大眼睛,蹭地一下从沙发上坐起,衣袂掀翻了桌上仅剩的茶具。
那可是他们最宝贝的儿子啊!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何况,他的两个儿子都已经废了,留着他做什么?没了耀祖,我们还有耀光。那顾辞修是怎样的人你不会不知道,与其等着他们查到,把陈家一锅端,不如把人直接送过去,孰轻孰重,你自个估量吧。”
说罢,身后的人上前一步,低声道。
“夫人,礼佛时间到了。”
覃兰玉嗯了一声,虚抬起手,搭在她的手上,徐徐往佛堂方向去了,独留陈大发在原地,半张着嘴,脸色灰白。
陈君如的身后事,是顾辞暇操办的。
她的骨灰,埋在了一处无名坟的下面,太阳无论移到那个方向,洒下的光,上面墓碑的影子总会遮住下面的,像是一辈子被踩住,不会翻身。
顾辞暇随意洒下一杯烈酒,朝着那无名墓鞠了三个躬。
墓园外,顾震枭在车里等着,双手握在一起,食指在表盘上轻扣。
终于,顾辞暇出来了。
他下车,亲自递上了一瓶水,满目心疼和慈爱:“儿子,这么些年,你受苦了!”
陈君如死后,顾震枭查了许多事,发现陈君如多次谋害顾辞暇。
他哈哈大笑,就说嘛!他的小儿子可是天才,怎么可能发了一次烧就什么都没了?
不愧是他的儿子,如此聪慧,知道藏拙!
顾震枭拍了拍顾辞暇的肩膀。
“儿子,你以前年纪小,所以爸从来没跟你说过你亲生母亲的事情,现在你长大了,这些事,你也都知道了,爸很欣慰。
陈君如恶有恶报,你妈泉下有知,她一定会瞑目,爸以后会加倍补偿你!”
顾辞暇不动声色地拉开和他的距离,眯眼笑着,眼尾那颗红痣格外鲜红,他问:“是吗?那我想要顾家,您也会给我吗?”
顾震枭哈哈大笑:“当然了!儿子,你和你哥都是可造之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