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君如双手合十，弯腰膜拜，再直起身子，眼睛缓缓睁开。
她左手虚抬，琳娜立刻走上前，扶着陈君如站起来，转过身，走到孙菲菲身侧停下，视线下移，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你该知道，顾辞暇对你根本没有真心，娶你，不过是为了堵上外界的嘴，毕竟你和你母亲求得是什么，他看得清楚。
反正别的千金小姐也看不上他，你这样的，正好。”
陈君如弯下腰，伸手扣住她的下颌，迫使孙菲菲看着自己。
精准的捕捉到她眼里的慌乱和无措，升腾而起的水雾终于忍不住落下，陈君如满意地笑出声。
“好了，告诉我，你给了陆依然什么东西，顾辞暇是不是背着我，做了别的事情，和什么人达成了什么合作，嗯？”
每问一句，手指就用力扣紧，指甲刺进她的皮肤，血珠冒了出来。
孙菲菲嘴里发出：“嗬——嗬嗬”的声音，泪水顺着眼尾落下。
她点头，招了。
“是，是的。”
陈君如眼里闪过一丝阴狠，咬着牙往下说：“告诉我，都说了什么？”
孙菲菲回忆着顾辞暇跟自己说过的话，无助地闭上了眼睛。
“他说，你不是她的亲生母亲，在他小的时候，就有人找到了他，说了所有的真相，承诺他能帮忙报仇，并把整个顾家都交给他！”
“是谁？！”
“我不知道！”孙菲菲痛苦地捂住耳朵：“他没有告诉我，陆依然留着我，也只是因为辞暇把我托付给她，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孙菲菲看着她痛苦无助的模样，知道是问不住什么了，骂了一句没用，缓缓直起了身子。
她眼睛转了转，必须赶在顾震枭回来以前解决这件事。
陆依然留着孙菲菲，一定是想等他们回来以后，对自己做一些什么不利的事情，若是当年的事情牵扯出来，以老爷子的性子，一定会彻底断了二房争夺陆家的路，陈家之后还有活路么？她的儿子又该怎么办！
陆依然必须得死！
陈君如心里盘算好，把孙菲菲扶了起来，不咸不淡地说了几句。
“菲菲，你是个好姑娘，只可惜，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