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微张，五官显得有些扭曲。
"叶总，今天明明是……"
叶煦一个眼神看了过去，黎音琦的声音戛然而止，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强撑着不在陆依然面前失态。
“星芒向来只和有诚意的人合作，同样，我们也会拿出十足的诚意，不会亏待与我们合作的人。”
叶煦向陆依然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道：“陆总，直播间已经准备好了，我们走吧。”
整个采访的过程，叶煦都很配合。
直到……
"叶总，贵公司招聘人才，是否存在高价售卖等不正当的方式提供工作岗位？"
叶煦嘴角的笑意僵了僵，随即，笑得更深了。
"我不明白，陆总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
陆依然展示出调差出来的证据，这些都是余白收集来的情报，他还特意用自己应届生的身份找上徐旭。
也多亏陈意宁这几天把徐旭磋磨得有些狠，以至于，他见到主动找上来的余白，都没任何掩饰，直接步入正题，连要价都比之前的高。
叶煦双手交叉，食指轻轻敲击着手背，在他快要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陆依然主动结束了这一次直播。
她对叶煦说：“叶总，相信大家对这个问题会十分好奇的，也希望之后，贵公司能给大众一个满意的回答。”
叶煦似笑非笑：“陆总还真是厉害啊，居然能找到这些东西。”
陆依然意有所指。
"能找到的，还不止这些东西。老话说的好，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叶总，我们来日方长。"
说完，陆依然起身要走，叶煦叫住了她。
“陆总，星芒和陆氏，其实也并不一定要走到不死不休这一步，两家公司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愁怨，或许，你应该问问陆敏女士，这总要比你像只无头苍蝇乱窜的要好，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