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除了陆氏外，还有顾氏。”
顾氏？
陆依然有些意外。
“顾氏竞标的合作也是公关和宣传？”
陈意宁点头。
这让陆依然更疑惑了。
采石场项目是一个香饽饽，公关和外宣不过就在外在衣服，但若能有核心技术，自然要竞争更重要的项目。
顾氏来跟她挤一个位置，大有杀鸡用牛刀的意思。
“陆总，说不定这是顾总想跟你有进一步的接触，想要近水楼台呢？”陈意宁看出陆依然的疑惑，掩嘴揶揄道。
她跟在陆依然身边见过顾辞修几次，多年的磕cp经验告诉她，顾辞修争这个项目，肯定醉翁之意不在酒。
陆依然敲了敲她的脑门。
“我们已经是夫妻了，还能再近到哪里去？”
“下次要在敢开这样的玩笑，绩效就别想了。”
陈意宁迅速闭上了嘴，做了一个手封拉链的动作。
顾辞修照常来接陆依然下班。
坐在副驾驶座上，陆依然不住地用余光打量顾辞修。
为什么要去负责公关外宣的工作呢？
难不成真的只是为了跟自己多一点共同话题？
但其实，他们完全可以培养共同爱好啊，难不成，自己在他看来太过无趣，没有什么培养的意义？
要真想拉紧距离，都已经在一张床了，还有什么距离能比这更近呢？
思绪，渐渐飘远。
“想什么呢？”
温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陆依然猝不及防，猛地吸了一口冷气。
红绿灯口，车子已经停下。
顾辞修移出一只手，贴在陆依然的额头。
“不是很烫，但看你脸，怎么那么红？要不要去看看医生？”
“不，不用了！”
论，胡思乱想时被正主突然点名是一种什么体验！
陆依然别开视线，看向窗外。
街头，一道熟悉的声音吸引住她的目光。
一对男女，在灯红绿灯的尖细，似乎在争执些什么。
不，不是争执。
是女生在苦苦哀求，而